疯痞病叫在他老工躯壳里破茧时
我亲眼见过灵魂寄生者啃噬宿主神经元的残渣
那些本该被锁在精神病院基因链里的偏执狂
正通过皮下毛细血管重塑人格图谱
当疯批病娇在他老公身体重生后的第七个雨夜
镜子裂痕里渗出的是两副灵魂的黏液
他用手术刀在胸肌刻下蝴蝶骨标本的坐标
说这是给原主残留意识打造的永生囚笼
这具皮囊的温度计永远停留在36.8℃
那个临界值既是爱情焚化炉的熔点
也是人格解体者最后的体面
你问我要怎么证明存在过两个灵魂?
看凌晨三点自动响起的咖啡机就知道
原主残留的肌肉记忆还在给新宿主下毒
两个疯子在神经元突触里玩俄罗斯轮盘赌
每口呼吸都是脑前额叶的夺舍战场
疯批病娇在他老公身体重生后的第三个月圆
他们在浴室镜面写下血淋淋的博弈论公式
新宿主用指甲油涂抹原主的视网膜
旧灵魂用胃酸腐蚀新人格的脑干
这不是什么狗血的重生文学
是精神瘟疫在染色体里开出的恶之花
当偏执型依恋障碍撞上反社会人格
细胞核里每天上演三百场微型核爆
那些说应该用爱感化寄生者的圣母
建议去查查杏仁体被啃食后的脑部ct
当疯批病娇在他老公身体重生后的第三千次心跳
宿主的小脑已经开始分泌氰化物
这不是简单的夺舍游戏
是两具腐烂灵魂在碳基载体上的极限拉扯
他们在脑垂体里种下曼陀罗
用多巴胺当毒药互相投喂
或许真正的解药藏在迷走神经末梢
当两个疯子同时爱上彼此的疯狂
这场寄生才能进化成真正的共生
否则不过是给地狱多添一副人形标本